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美國人和蘇格蘭人都講英語,但是兩邊語言的表達方式相差太大,結果常常無法溝通!而你們倆,我的朋友啊,也是一樣,你們的『語言』完全相同你們彼此相愛是你們的表達方式造成了阻礙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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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樣你們就懂我的意思了

 

「為什麼我會是現在這個樣子?」

你是否曾問過自己?其實你可以改變,就是現在……

 

有時候,我們需要的只是一個新觀點。

 

一個突然出現的神祕老人、一只褪色的舊皮箱、一個不同角度的新觀點,

讓安迪.安德魯斯  從一個無家可歸的街友,成為四位美國總統召見他到白宮演說的生涯顧問,

更被《紐約時報》譽為全美最具影響力的人之一。

 

現在安迪把他的經驗獻給每一個在尋求出口的你

 

那年我二十三歲,父母雙亡,流落墨西哥灣岸公園,以碼頭下方為家。除了從有錢人家車庫偷來的幾瓶可樂外,一無所有。在空蕩蕩的碼頭下,我忍不住嚎啕大哭,突然一個老頭出現在我面前,「你可以叫我瓊斯。」他說。從此我原本想要放棄的人生從此再不相同。這個神祕的老人究竟是誰,我直到今日仍不知道,只知道他永遠提著一個褐色的皮箱,說出的話語擁有足以扭轉人生的力量……

 

 

四十五分鐘之前,巴利‧韓森茫茫然走出律師辦公室。結婚二十一年了,珍竟然提出離婚的要求。她還愛他,只是不再喜歡他了,珍說,她沒有被愛的感覺。

 

巴利是阿拉巴馬州最大銀行的分行總經理,薪水優渥,而且懂得節省之道,家中雖然稱不上富有,但是沒有負債,生活十分舒適。巴利活躍於好幾個民間團體,也在教會的兩個委員會服事。此外,巴利是個好爸爸,有兩個孩子,分別是十四歲的伊麗莎白和十歲的傑瑞。傑瑞出生後,珍就辭去教師的工作,全心照顧巴利及兩個孩子,並擔任灣岸/橘灘地區的志工。她也通過選拔,成為社區合唱團﹁海岸合唱團﹂的一員。珍身材苗條,留著深色短髮,在社區裡人緣很好。

 

珍和巴利都是四十三歲,就讀同一所大學,不過他們是在畢業後兩年,參加朋友的婚禮時才認識的。他們瘋狂地墜入情網,一刻都不能沒有對方︵更別說是一輩子了︶,所以不到一年就結婚了。

 

如今巴利實在很難想像這個婚姻到底是哪裡出了錯。他愛珍,一直都愛著珍,雖然有時候會很氣她不相信他的話。記不得自己對她說過多少次﹁我愛妳﹂或是﹁妳好美﹂了,換來的卻是她懷疑的眼神或是不相信的淚水。私底下,這讓他很抓狂,但是他的確愛著她,現在卻要離婚?他實在無法相信。

 

***************

 

頭髮花白的老人彷彿有股力量迷惑住韓森夫婦,他們坐在那裡沒有說話。瓊斯咬了一口蟹腳,說道,「大部分的人認為,真正的朋友是接受真實自己的人,但相信這種垃圾話是很危險的。」他輕蔑地揮揮手,「在速食店得來速窗口服務的年輕人接受你真實的樣子,是因為他根本不在乎。可是真正的朋友對你的要求比較高,能讓你表現出最好的一面。」瓊斯抬起頭,傾身向前,好像要告訴他們一個祕密,「要好的朋友,」他輕聲說道,「會告訴你實話,有智慧的要好朋友,會提供你健全的觀點。」

 

「那我們應該怎麼做?」巴利謹慎地問。

 

「回答幾個問題,  」瓊斯答道,「然後用心聽,你就能判斷我說的是真是假。」

 

珍和巴利互看一眼,在兩人說話之前,瓊斯說道:「好,你們目前有婚姻問題。」

 

珍張大嘴巴,巴利傾身向前,嚇了一大跳,問道:「你怎麼會知道?」

 

「大家都曉得。」瓊斯回答。

 

「大家!」巴利倒抽一口氣,「怎麼會?」韓森夫婦看起來大受打擊。

 

瓊斯溫和地笑道:「因為你們結了婚,結婚的人就會遇到婚姻問題。」珍和巴利都不知道該說什麼,老人剛剛說的是實話,但聽起來很蠢,珍忍不住笑了出來,她問瓊斯:「那麼你的重點……」

 

「呃,」瓊斯似乎也難掩笑意,「我還沒講到重點,不過如果一定要我現在說的話,那就是我希望你們能了解,所有人,不管是誰,不是身陷危機、剛脫離危機,就是正走向危機,婚姻是這種情況的自然延伸。我希望你們知道,事情絕非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嚴重,絕對不是!你們這種情況,其實和其他十億已婚人士沒有太大的不同,不過和大家一樣,你們也缺乏新觀點。」

 

「你剛剛也提到過觀點,」巴利說道,「那是什麼意思?」

 

瓊斯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對夫妻,他沒有回答巴利的問題,而是問珍,「小姑娘,」他說,﹁對妳母親來說

妳父親是個好丈夫嗎?」

 

珍皺起眉頭,「我不知道這跟我們有什麼 ……」

 

「拜託,」瓊斯舉起一隻手,「現在只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。對妳母親來說,妳父親是個好丈夫嗎?」

 

「我想是吧。」

 

「他愛她嗎?」

 

「愛。」

 

「他如何向妳母親表示他的愛?」

 

珍又皺起眉頭,「呃 ……」她開始結巴,「他會為她做事情。」

 

「什麼樣的事?」瓊斯問道。

 

「像是 ……他有時候會洗碗,修理家中的東西,」然後珍咬緊牙關,瞪了巴利一眼,「他還會修剪門廊前的灌木叢,讓我們家看起來很漂亮。」

 

瓊斯瞥了巴利一眼,並沒有微笑。他一點也不驚訝珍會把矛頭指向自己的丈夫,「小姑娘,那麼這位年輕人……」他的頭朝巴利點了點,「在你們談戀愛時是…………怎麼對妳的?我是指,他是如何具體表示他對妳的愛?」

 

珍像是打開的水龍頭般,滔滔不絕起來,「巴利對我很好!他到我的公寓煮飯給我吃,很多次哦。我們在家吃飯的時候,他總是會幫忙洗碗。他還會修理壞掉的東西,就像我爸幫我媽一樣。有一次我爸媽出遠門,巴利甚至到我家幫忙除草!還不只這些,我可以告訴你上百樣巴利以前會幫忙做的事。」珍的表情突然改變,嘴脣顫抖,「但那是當他還愛我的時候 」珍開始哭泣,「他不明白…」

 

巴利閉起眼睛,迅速搖頭,「她說得一點也沒錯,我是不明白,我承認。」他睜開眼睛,定定地看著瓊斯,「但是我愛她!」然後巴利幾乎是憤怒地瞪著珍,「我愛妳。」他隨即把目光轉向瓊斯,「我不知道一天之中要跟這個女人說幾次我愛她、她很美、她很棒才夠!我告訴你,我再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,我快被逼瘋了!我今天沒有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,但也許我們是該離婚了。」

 

珍用雙手遮住臉,啜泣的聲音清晰可聞,巴利非常尷尬,他發現自己說話的音量不自覺大了起來,餐廳中有好多客人緊張地看著他們。瓊斯伸手過去碰碰珍的肩膀,輕聲告訴他們:「我們去外面走一走。」

 

韓森夫婦恍惚起身,完全忘記要付帳,瓊斯對坐在收銀檯的南西笑一笑,眨眨眼,三人很快地離開餐廳。

 

不到一分鐘,他們就在海灘上向東走了。珍已停止哭泣,低著頭,雙臂交叉在胸前,巴利似乎又生氣了,「我們在這裡做什麼?我得趕回銀行去。」瓊斯走在兩人中間,「再幾分鐘就好,再聽我說幾句話,別忘了,」他邊說邊用手肘撞一下那個比他魁梧許多的男人,「我是你最要好的。」巴利搖搖頭,翻了個白眼,「這真是荒唐。」

 

「年輕人,」瓊斯不理會巴利的不耐煩,「你是怎麼知道有人愛著你的?

 

「什麼?」巴利停住腳步,轉頭看著老人。

 

「繼續走,」瓊斯溫和地指示巴利,「回答我的問題,當有人愛著你,或是你以前覺得被愛的時候,對方是如何表達對你的愛意?」

 

「他們會告訴我。」

 

「告訴你什麼?」

 

「告訴我,他們愛我。」

 

「再具體些。」瓊斯敦促著。

 

巴利嘆口氣,「愛我的人會告訴我,我的表現很棒;他們會告訴我,我很好看,呃,或是我人很好;他們還會告訴我,他們愛我。」

 

瓊斯瞇起眼睛,「你太太會對你這麼說嗎?」

 

「她以前會。」

 

珍大聲說道:「反正有這麼多人會跟他講這種話,不需要我來說。」

 

瓊斯不理會珍的話,繼續問巴利:「如果她從未告訴過你她愛你,那這些年來你是怎麼知道她還愛著你呢?」

 

「想當然耳吧,」巴利認真地思考,「我認為她還愛我,是因為她沒有離開我。﹂﹁她現在想離開了。」瓊斯淡然說道。

 

巴利停下腳步,雙手扠腰,「你到底要說什麼?」

 

珍也停下腳步,於是瓊斯轉身面對他們,「再問你們一個問題,」他嚴肅地說道,「兩個人都要回答,好嗎?顯然這二十一年來你們經歷了許多事情,好的不好的都有。如果今天你們可以揮舞魔杖來挽救婚姻,讓你們快樂安心地享受對方的愛,你們會願意試試嗎?」

 

雖然巴利和珍並不真的認為可以做到,但兩人僅猶豫片刻,便同意了。如果可能的話,他們還是願意挽救這樁婚姻的。

 

「很好。」瓊斯微笑,然後深吸了一口氣,「太棒了!因為這其實非常簡單,純粹在於觀點的問題。」

 

巴利再次皺眉,打算說些什麼,但是瓊斯不讓他有機會講話,「別說話,先讓我把話說完,你聽著就好。從你們兩人的觀點來看,看到的是一樁失敗的婚姻。但從我的立場來看,我看到的只是溝通不良。」

 

「我的意思是,妳,」瓊斯指著珍,「是從美國來的,而你呢,」他誇張地指著巴利,「是從蘇格蘭來的!你們遇過蘇格蘭人嗎?」

 

「有啊,」珍說道,「我的表姊嫁給一個蘇格蘭人,他們就住在蘇格蘭。」

 

「她的丈夫會說英語嗎?」瓊斯故作無知的樣子。

 

「當然囉,」珍回答,「不過會跟不會差不多。」

 

「什麼意思?」

 

「沒有人聽得懂他在說什麼。有一次他們來美國過聖誕節,讓整個家族的人都笑翻了。」

 

「沒錯!」瓊斯大聲說道,「這樣你們就懂我的意思了。美國人和蘇格蘭人都講英語,但是兩邊語言的表達方式相差太大,結果常常無法溝通!而你們倆,我的朋友啊,也是一樣,你們的『語言』完全相同你們彼此相愛是你們的表達方式造成了阻礙。」

 

「小姑娘,」瓊斯溫和地告訴珍,「妳的丈夫確實愛妳,事實上,我相信他非常愛妳,但是他表達愛情的方式是『讚許的話』。這也是他唯一知道的方式,他一定要聽到讚許的話,才會有被愛的感覺。」

 

「我也說啦,已經有很多人稱讚巴利了不起了。」珍為自己辯駁。

 

「或許是吧,」瓊斯苦笑,「或許好幾百人稱讚過巴利,但是真正重要的人只有妳而已,巴利並不愛其他人,他愛的人是妳,只有妳的稱讚能讓他有被愛的感覺。」

 

瓊斯看到珍的臉上逐漸浮現理解的表情,他受到鼓舞地繼續說道:「遺憾的是,我們感受愛的方式,通常就是我們表達愛意的方式。所以妳的丈夫竭盡所能,一次又一次,不斷地用話語告訴妳,他有多麼愛妳。但是妳完全感受不到,因為妳不了解他用來表達愛情的方式,妳用的方式是『動手幫忙』。」

 

珍和巴利這一輩子,更別說是在結婚之後,從來沒有這種醍醐灌頂的感覺,現在彷彿大夢初醒。瓊斯見兩人全神貫注地聽他說話,便進一步解釋,「年輕人,」他對巴利說,「你的太太盡心盡力為你做各種事情,來表達她對你的愛,她也非常渴望你能以動手幫忙來表達對她的愛!但是由於你不了解她的表達方式,動手幫些小忙對你來說並不重要,所以她覺得你不愛她了。」

 

韓森夫婦站在原地,無法言語,珍的眼中含著淚水,「他說得沒錯,」

她對巴利說,「我從來都不懂,我以為你不幫我做那些事情是因為你不愛我了。」

 

「我也不懂,」巴利坦承,「我實在不能理解為什麼那些小事情對妳那麼重要。」

 

「年輕人,」瓊斯問道,「你有沒有可能去學其他表達的方式?

你能不能偶爾洗洗碗、做做飯、打掃家裡,或是修剪門廊前的灌木叢?」

 

「當然,」巴利立刻回答,「當然,沒問題。」

 

「小姑娘,」瓊斯對珍說道,「那妳呢?妳也願意學習新的表達方式嗎?

妳能試著說些讚美的話,時不時說聲『我愛你』嗎?」

 

「我做得到,也很樂意去做。」珍不是對著瓊斯,而是對著巴利說的。

後者顯然深受感動。珍伸出手臂環抱住巴利,「對不起,我從來都不知道……」

 

「我也很抱歉,」巴利說,「真是好險,我們差一點就……這麼結束了。」

 

「你們一直都深愛彼此,」瓊斯露出笑容,「看到沒?你們只是需要一些新觀點。」

 

「你知道,」巴利對瓊斯說,雙手還是緊緊抱著珍。「我真的很愛我太太,我

 

願意為她拋棄生命。」

 

瓊斯噗嗤一笑,「很好,不過你要記住,她並不要你為她死,她只要你修剪灌

 

木叢。」

 

珍和巴利想和瓊斯繼續聊下去,但瓊斯該說的話都說完了。他婉拒食物或住宿等任何形式的答謝,他向韓森夫婦道別,繼續朝東走。夫婦兩人看著他離去,深深體認到他們對這位老人一無所知,不知道他來自何方,也不知道能否再相見。

 

瓊斯的身影漸行漸遠,巴利喃喃說道:「唉呀皮箱」

 

「怎麼了?」珍問。

 

「我至少應該幫他提皮箱。」

 

「不論年齡大小、關係親疏,每個人都有一種愛的語言。如果每種愛的語言我們都了解,這個世界豈不是會變得更美好嗎?」

 

陽光燦爛的午後,我在灣岸州立公園碼頭等瓊斯,我坐在野餐桌上,腳放在長椅上,啜飲著飲料,看著漁夫工作。這時瓊斯悠閒地走了過來。

 

我們再次打過招呼,話匣子一開,聊了起來,大部分是關於他離去後我所發生的事。並非我只想談我自己,而是瓊斯仍然不願意講他的事。我問他這些年去了哪些地方,他回答「到處走走」;問他這些年來都在做什麼,他則說「很多事情」。這實在有點令人氣餒,不過我知道最好不要再進一步逼問了。

 

我邀請他到家中小住,他婉拒了,不過他恭喜我有了一個家。瓊斯指著碼頭下方,故作嚴肅的口吻,「比你第一個家好,對不對?」瓊斯告訴我珍和巴利的事,他解釋自己並非洩露他人隱私,因為他只轉述他對他們說的話,「而且,」瓊斯接著說,「韓森夫婦很快就會告訴大家他們學到的事。」

 

他向我說明愛情不同的表達方式。我問瓊斯,除了他告訴珍和巴利的兩種以外,是不是還有其他方式。「沒錯,」瓊斯回答道,「我們用來傳達和感受愛情主要有四大方式,我想也有綜合以及次要的方法,不過基本上來說是四種。」

 

「好,」我催促瓊斯繼續說,「我知道有『讚許的話』和『動手幫忙』兩種,那其他兩種呢?」

 

「第三種表達方式是『身體碰觸』。」瓊斯解釋,「這包括從單純的拍拍背,一直到最親密的性關係。另外常見的還有揉揉背、搔搔頭、擁抱、親吻等等。採取身體碰觸這種表達方式的人,會覺得以這種方式來表達感情讓他們最有被愛的感覺。有時候,要讓他們覺得被愛,只有透過這種方式。」

 

「這也是他們表達自己感情的方法嗎?」我問。

 

「一點也沒錯,」瓊斯說道,「這不是對或錯的問題,只是這是他們知道的唯一表達方式。我們來打個比方好了,講求身體碰觸這種表達方式的人就像貓。」

 

我揚起眉毛,「你說什麼?」

 

「貓幾乎可以說是完全講求身體碰觸的生物,」瓊斯露齒而笑,就像是《愛麗絲夢遊仙境》裡的那隻貓,「你未必非得餵貓不可,你知道,貓如果真的餓了,牠就會去獵捕食物。貓從不在意你說的話、做的事。你也沒有必要對貓說話,即使你叫牠過來,牠也不見得會過來。貓只想被撫摸,被抓抓背,這是牠們感受愛的方式。那麼,貓如何表達牠們的愛呢?貓會用臉或背磨蹭你,這就是貓在告訴你『摸摸我。』有些人也是如此。」

 

「果真是這樣耶!」我大叫,「太厲害了,那第四種表達方式是什麼?」

 

「第四種表達愛情的方式就是『優質時間』。」瓊斯說,「這種人不在意你是否碰觸他們,是否幫他們做事,也不在乎你是不是常說『我愛你』。他們唯一在意的是兩人在一起相處的時間。」

 

「安迪,你不是講求『優質時間』的那種人,」瓊斯笑著說,「但我問你一個問題,你太太是否說過像是『我真希望我們多一點時間在一起』或是『你都沒有常常陪我』之類的話?」

 

我不確定地點點頭,有點懷疑他的推論,「老實說,她的確說過這種話。你也知道,我在家工作,所以我總是想:妳說我沒有陪妳是什麼意思啊?我們要怎麼花更多時間在一起?拜託!我整天都在家耶!」

 

「對,你是整天都在家,」瓊斯承認,「但是沒有和她在一起。你太太是講求優質時間的那種人,她渴望單獨和你在一起,這就是她表達愛情的方式。你如果希望你太太快樂,在你的愛情中得到安全感,你就必須學習她的表達方式,有時候要完全把注意力放在她身上,傾聽她的生活細節、她的夢想、她的憂慮。」

 

「老實說,我居然從來都不知道這些,實在有點離譜。」我坦承道。

 

「不必這樣,」瓊斯搖搖手,「你怎麼會曉得呢?我們從小到大都是預期別人會和自己一樣,其實不然,不過,現在你既然知道……」

 

「現在我既然知道了,我就可以改進。」我頓了一下,用心思考瓊斯的話,然後想到,「嘿,瓊斯,你說講求身體碰觸的人像貓 ……」我淘氣地笑著,「那你有沒有想到用什麼動物來形容講求優質時間的人?」

 

老人突然低下頭,不太好意思地說:「有啊。以優質時間來感受、表達愛情的人,總是被我比喻為金絲雀。金絲雀會說:『在我身邊就好!』牠從來不會在意是誰餵牠食物、給牠水;金絲雀也不在乎你對牠說的話,當然也絕對不需要被碰觸。當你坐下仔細傾聽牠歌唱,就是金絲雀最快樂的時候。受冷落的金絲雀會死亡,不是因為缺乏食物,而是因為缺乏愛與關注。」

 

「瓊斯,那我是什麼呢?」我看著他的臉問道。

 

「你啊,我的朋友,」瓊斯饒富趣味地說道,「是一隻小狗,我很確定,讚許的話讓你有被愛的感覺。」

 

「完全正確!」我笑問,「但為什麼是小狗?」

 

「嗯,你想想看,你如果跟一隻小狗說牠好棒,小狗全身都會搖起來。訓練小狗最有效的方法是什麼?讚美!像『乖狗狗!』『好棒的狗狗!』這些話最有效。但是,喜愛小狗,或以『讚許的話』為愛的語言的人要注意一件事,用生氣的語調說出否定的話,是最具破壞性的事,小狗在受到攻擊時會畏縮,以『讚許的話』為愛的語言的人也是如此。」

 

「我們現在有貓、金絲雀、小狗 ……」我數著手指,「那麼講求動手幫忙的又是什麼動物?珍就是這樣的人,對不對?」

 

「對,」瓊斯說道,「像珍這樣的人嘛……金魚吧。」

 

我不禁大笑,「我想她聽到會很高興。」

 

「我想你一定會告訴她!」瓊斯回我一句,眼中閃著亮光。

 

「瓊斯,」我依然笑個不停,「我一定會告訴大家。」

 

他聳聳肩,「讓大家知道這些可能不是什麼壞事,不只有已婚夫妻可以利用這種愛的語言我們都了解,這個世界豈不是會變得更美好嗎?」

 

我思索了一會兒,然後想起來,「瓊斯,為什麼珍像金魚?」

 

「要讓金魚覺得被愛,完全靠照顧、打理牠的生活。你無法真正碰觸牠們,而你跟牠們說話,也不曉得牠們能否聽得見,所以牠們不需要你的肯定。至於優質時間嘛,金魚才不在乎你是否陪著牠們呢!金魚只要你餵牠們、清潔魚缸,哦,對了,順便再把魚缸內的城堡裝飾擺正就好!」

 

我哈哈大笑,「瓊斯,你說話真是一針見血。」

 

「哦,」他謙虛地說道,「這只是我多年觀察的心得,對於人際關係有一些不同的觀點罷了。「他站起來,舒展身子,﹁快傍晚了,我想你該回家,和你美麗的太太共度優質時間了。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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